叔是不是知道?还有,她怎么……成了这样?”
想到刚才她所看到的,尽管因为儿子的事,对她有些不满,可是,那一幕,还是让她忍不住心酸酸。
说句良心话,如果不是她和阿晫牵扯不清,怕她会毁了她儿子,对于那女孩,她也不是那么讨厌。
“二叔知道,听说她种了一种毒,身体承受不了胎儿的孕育,刚开始以为她将孩子打掉了,没想到却留了下来。”
夏元琼嘴里吐了一句“冤孽”,便将整张脸都埋在掌心里。
此时,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自己是个女人,当然明白,孩子对女人而言有多重要,更知道,一个女人愿意冒着生命的危险,为一个男人孕育孩子,所代表的是什么。
也难怪阿晫他会拼死也要去找那条蛇。
他本就对她爱入心坎儿,更何况,她还怀着他的孩子。
雷钧桀知道她心底的疙瘩是什么,他深吸了口气,语气幽幽道:
“奶奶,其实我跟她,当初是协议订婚的,她想摆脱金家,我想找个不那么麻烦的女人解决我妈的逼婚,我们两个至始至终,什么都没有,订婚的那两年,见面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能数的出来,而且,在没订婚之前,二叔就和她好了,只是不知她的身份。”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回到医院的夏元琼并没有将她看到的事声张。
她坐在病床边上,握着儿子缠满纱布的手,低低啜泣,夏绱和雷钧桀陪着她,雷战在得知儿子的没救的结果后,已经病倒了,这会儿就住在隔壁的病房,由雷媛媛和女儿照顾着。
雷谨晫眼睛上蒙了一层纱布,脸色呈一种青黑的中毒现象,连唇瓣都变成了乌紫色,他指尖动了动,唇瓣溢出一声极轻的呢喃。
夏元琼感觉到他的动静,她慌慌张张地抹了把泪,将耳朵凑近他唇边,“阿晫,你想说什么?”
“小……狐狸,蛇,玉……叶!”
这次说的比较大声,夏元琼听清了,可是心却痛的无法呼吸,她捂着嘴,急急跑到洗手间内嚎啕大哭,那声音,听之黯然泪下。
人生之痛,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夏绱脚还不怎么方面,不能长时间站立或是行走,这会儿还是坐在轮椅上,一双杏眼红红的,亦是捂着嘴低声的饮泣。
她终究是失败的,亲情,爱情,她都输给了她,这个男人,至死都不曾看她一眼,不曾将她放在心上,心心念念的,都是她,那个占据了所有人心思的女人。
心渐渐成灰,她推着轮椅,悄悄出了病房。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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