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在团扇的遮掩下往府内走。待容思勰走过后,侍从揭起毡子,小跑着放到前面,就这样在一路转毡中,容思勰脚不沾地地走入萧府。
萧府内的宾客早已恭候多时,容思勰按照规矩,拜灶行礼,然后在注目中走入青庐。
青庐里早已洒满谷米金钿,观礼的萧家人开始起哄,嚷着要看新娘子。
容思勰的脸还用团扇遮着,以示女方矜持之意,想要撤去团扇,少不得要一请再请。
等王府的人架子拿捏地差不多了,这才慢慢移开团扇,露出容思勰的容貌和身形来。
容思勰早年时常来萧府里走动,萧秦氏等人都见过容思勰,但今日观礼的还有不少萧府旁支,这些夫人小姐对容思勰好奇已久,早就想来会一会真人了。
移开团扇后,夫人们都发出惊叹,无论是真是假,都一个劲赞美容思勰,这种时候自然不需要容思勰出面,自有从宸王府陪着容思勰到侯府的亲眷出面寒暄。
接下来要吃同牢饭,还要喝合卺酒。放下酒杯后,一个侍女端来银盘,喂容思勰吃饺子。
一个认不出身份的夫人笑着问:“生不生?”
容思勰明知道这是调戏,还是要盯着众人促狭的目光,说道:“生。”
满堂哄笑。
就连萧谨言都笑着睨她。
其实婚房里折腾新人的手段还不少,但是容思勰一来是一品郡主,父亲威慑力强悍,二来她已经是侯夫人,年纪轻轻就跃到旁人二三十年才能达到的高度。这个夫人们虽然辈分比容思勰大,但论起品级来没一个比的上容思勰,所以嘴上调笑两句,就慢慢散了。
今日真正的主角,容思勰和萧谨言这才有功夫舒一口气。
萧谨言自己都觉得累,心里估计容思勰恐怕被折腾坏了,亲自倒了一杯水,端到容思勰面前,问道:“累坏了吧?”
容思勰深有同感地点头,光这一身行头就够她受了。她发觉没有外人,这才瘫到床榻上,有气无力地说:“先让我缓缓,我现在连水都没力气喝。”
萧谨言无奈,只能走过去拉她:“先起来,乖,好歹把衣服换了……”
萧谨言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容思勰噌的一声坐直了。
“银珠绿幕,捧水来,我要卸妆!”
她已经忍了一天了!
没力气喝水,却有力气洗脸,萧谨言也不知该说什么。
他端着一杯水,百无聊赖地等容思勰卸妆。
容思勰头上的花翠一样样拆去,她轻轻侧首,摘下耳垂上的珠环。侍女轻手轻脚地放下容思勰的长发,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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