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然后她让柯谨睿在公共休息室等候,单独带关瓒进换药室找医生处理外伤。
这会儿时间过了夜里九点,病人们大部分已经睡下,很少有人走动,整个楼层都十分安静。
柯谨睿原想找个地方抽烟,可病区的门过探视时间以后便会上锁,二十四小时有保安看守,进出都不方便。他打消了这个念头,重新返回休息室,打算先给骆院长回个电话,表示一下对深夜打扰的感谢。
结果号码还没拨出去,休息室门外传来脚步声。
柯谨睿抬头看过去,视线与来人相遇,他颇为意外挑了挑眉,说:“今儿什么日子,我来趟医院都能遇见你?”
进门的男人身量高挑,两条腿又长又直,穿了身局部亮面的黑色西装,看着就跟医院格格不入。他的脸俊得张扬,是那种带着侵略感的帅,眉目英俊雅痞,仿佛一举一动都是带有暗示性的撩。他叫秦疏远,是跟柯谨睿打小一块长大的发小,追溯孽缘,他就是把关瓒买下来送进包厢的那个二缺。
秦疏远面色焦急,快步走过来对着柯谨睿左看右看,末了问了句:“你没事吧?”
柯谨睿放下手机,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能有什么事?”
这腻味他的口气听着就身体倍儿棒,秦公子大松口气,径直在柯谨睿正对的茶几上坐下来:“我这不是听说你来医院了嘛,以为是出了什么要紧事,要不怎么着急忙慌地赶过来。”
柯谨睿闻言一哂,以一种审视而又玩味的目光将对方上下打量个遍,笑着揶揄他:“看你这样也不像专程来看我的,是晚上定好了什么活动?”
“哪有什么活动?”秦疏远掏出香烟就要点,柯谨睿眼神一瞟示意墙上“禁止吸烟”的提示。秦疏远登时恍然,收起打火机,把卷烟放在鼻翼下恋恋不舍地嗅,似乎那不是根中华,而是小情人勾住他领口的手。
柯谨睿被恶心到了,起脚要踹。秦疏远跟他开玩笑,见状笑眯眯地把柯总的腿压回去。
“说正经的。”秦疏远道,“我连着加了两个多星期的班了,天天盯着夜盘,刚才也是在公司附近随便喝两杯放松一下,晚上还得通宵,结果听说你这边有事,这就过来看看。”
柯谨睿说:“你要不提加班,看打扮还以为等下有个秀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