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乔装成了一个妙龄女子潜入青楼,静待采花贼的出现。这叫守株待兔,法子是好的,可是他万万没料到之后会闯入一个恶劣的搅局者。
那个人让他厌恶了一路,埋下了报复之心。究竟是怎样的事让赤这般深恶痛绝?其实对于颜语行,他会生出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许是受了儿时的阴影,见着相似的人与事,他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旧事,故而他才会百般讨厌颜语行。
这个女人离经叛道,作风不好。赤似乎从她身上看到了某个人的影子,会生出厌憎愤怒。
“知道一个女人要如何才能让另一个女人喜欢?”
“这……”那日赤扮作小红牌迎的第一个客人便是颜语行,那时他便知道对方是女子,纵然她穿了男装,扮成翩翩公子的模样,可赤从她纤细的腰肢与婀娜的身段便知道这丫就是个女人,还是个远比青楼头牌要好看的女人。
一个女人逛青楼,还出言乖张,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性别,还真说得出口。
我又不是女人,我怎地知道如何让女人去追求女人?赤当时就跟吃了一百只蟑螂一样,只犯恶心。
“我有样珍贵的东西因一个女子而失去了,于是一直耿耿于怀,我想要报复她。”
“报复?”赤暗自冷笑: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原来是要玩弄良家女子。这个恶女人。
“能让一个人痛苦的事,莫过于让她爱得刻骨铭心,随后痛彻心扉。”颜语行当时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娘子,拿着筷子沾上酒液往对方的嘴里送去,那神态慵懒撩人,就像一只暹罗猫。
赤当时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他一个男孩能懂什么女孩心思?他只好委婉的推辞道:“我自小与母亲分离,也不会女儿家的细腻,这事还真不好说。”他假做羞涩的低头,心里恨得要死:娘的,老子可是男子汉大丈夫,这忸怩样子忒恶心人了。
也不知颜语行当时信没信,反正她之后便再也不提这个话题。赤也就十三四岁,虽然要比同龄的孩子高大些,那也只能看成十六七岁。他的身骨还未长开,扮作女子倒也有八分像,看起来像个小家碧玉。
他在颜语行面前甚少说话,一直低眉顺眼,很容易给人温顺腼腆的感觉,总之老鸨是信了她,只当她还未开,苞,还是个羞涩的大姑娘。
赤来青楼为了为官府抓采花贼,对于颜语行倒也没多在意,纵然她与女子玩着假凤虚凰的游戏,那也是人家的事,他丝毫不上心。
可之后发生的一切,又令他对这个喜好女风的恶女仇根深种。
“到底是谁惹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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