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醒来。
看着光溜溜的身子,她马上回想起昨夜的情景,纤细的小手不自觉地爬上平坦光滑的腹部。怀孕头三个月,胎儿最不稳定,切忌房事,昨晚他在自己体内不停地用力驰骋,自己并没出啥意外,可见宝宝的依附性很强。
然而,强又有何用,无辜的他,注定不能成形,注定不能降临这个世界。
“姑娘,你醒了,我给你准备了热水,要不要我现在抬进来?”紫晴一声呼唤,将冷君柔从悲伤中拉了出来。看来,她已知道古煊昨晚又来宠幸了冷君柔。
趁着紫晴尚未发现,冷君柔迅速抹去眼泪,带着浓浓的鼻音,应了一声好。而后,她又无限伤感地呆愣了一阵子,直到热水准备好。
躺在宽大的浴桶里,她呆然望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看着那水汽氤氲、花瓣漂浮的水面,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某天夜晚,同样是在温度适中的水中,他为自己轻轻洗刷着身上的血迹,动作那么温柔,那么细致,让自己感觉,好像珍宝一样受到呵护和关爱。
可惜,曾经的温柔只是镜花水月,如今梦醒了,留给自己的只有深深的痛,带着悲伤、带着悔恨。
皇宫,终究不是能呆的地方。幸得,梦醒了,还有路可走。安然而来,决然而去,或许,才是最好的出路。因此,自己务必要好好把握,尽早而顺利地离开这个伤心地,去实现自己原本的愿望。
拿着浴巾,她用力拭擦着自己的身子,将他留下的气味狠狠擦掉,同时,冲走任何关于他的一切!
日子悄然流逝,三天过后,古煊正好出宫办事,冷君柔于是去找谢心怡,诉说自己预先编造好的谎言,说自己去冷家堡的途中无意打听到外公的消息,那个人约好今天和自己详谈。
倒是有点意外,谢心怡毫不疑问就一口答应了,用派冷君柔出宫购物的借口,准冷君柔出宫半天。
冷君柔便也管不了那么多,刻不容缓地出宫,并没直接去光顾市集的药店,而是来到城郊某座山头。娘亲说过,有种花的籽,揉成汁液可滑胎。这种花,是她进宫前任命谢心怡侍从的时候,无意在这座山上见到,此刻正是花期。
一摘够足量,她又马不停蹄,于午膳之前赶回宫中。以免引起紫晴的注意和怀疑,她照常吃用午膳,然后跟紫晴说自己要午睡了,关好房门,取出花籽,放在一只干净的碗里揉磨。
看着那慢慢溢出的鲜袖色汁液,她复杂纷乱的心突然变得沉重起来,胸口紧憋,而且,肚皮那似乎传来一阵隐隐的痛。
这是今天太过奔波导致的呢?还是……孩儿知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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