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声音都要哭出来的说:“小主,奴婢想叫你的,可是皇上不让。”
然后顾清河挥了挥手,:“你下去歇着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于是她双手大张的躺在床上,盯着头顶上的纱幔看了一晚上。
————————————
那晚皇帝夜探清研阁就象顾清河午夜做的一个旖旎而可怕的梦,梦醒之后,便是连分毫后遗症都未出现。
皇帝依旧避居启元宫,并没有以为顾清河的话厌弃她,也没有从此爱上她不可自拔。在担惊受怕了两天之后,素来没心没肺的顾清河便又撩开手了,她算是明白了,皇帝就是这个星球上最不可理喻的一种生物。
皇帝不临幸后宫,所以这阖宫上下倒是出现了难得的和平,就连御膳房的人都不敢在这种时候看碟子下菜,因为毕竟不是一位主子不受宠,而是阖宫的主子都不受宠。
待从凤翔宫回来之后,顾清河坐在梳妆镜前头让品珠将她头上的钗环摘了下来,她在自个宫里素来不喜欢带贵重的首饰,压得脖子疼。
就在品珠问她今个吃什么的时候,顾清河还真认识开始想了起来。而这时候一直在外头玉里突然进来,脸上带着怪异地表情道:“小主,苏公公过来了。”
顾清河瞧了一眼镜子里头的自己,幸亏她素来是先拆首饰后换衣裳,不然还真不好出去见人。
可谁知她出了内殿,到外头屁股还没坐稳,便听见苏全海着急忙慌地说,:“小主,皇上宣你到启元宫伺候笔墨,你这就随奴才走吧。”
话刚说完,苏全海就上前来搀着顾清河的手臂,把两边站着的玉里和品珠唬得一愣一愣的。
倒还是顾清河问道:“公公,我这刚卸了钗环,你容我先换件衣裳。”
“哎哟,我的小主,皇上那边催的急,你便先随奴才过去吧。”
顾清河见他这般顾不得说话,只起身和他一路往外头走,等出了重华宫就见外头早有一顶小轿候着。顾清河坐上了步辇之后,才七迷八道地想着,皇帝这是打算秋后算账,可是这反射弧线也未免太长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