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他稍微愣了下才点头说了句好。我很少见他这么犹豫着说话,问他:“死小孩说啥了?”
“你确定要知道吗?”
“当然了。”我扬扬眉毛,“难不成你们说得我听不得了?”
“也不是。”他摇摇头,“子业就是告诉我,晚上的时候不要和你呆在一起,他说每次电视里播到男女晚上再一起时,他妈就不要他看了,他说他怕你把我吃了……”
叶之远不厚道的笑了,而我直接黑了脸,我在考虑什么时候真要去和死小孩一起验个dna了,这是血淋淋的诋毁好不好?
实习从周一开始,川州公安局法医组的赵组长来学校接的我,上车前他要我叫他赵哥。
我是不想叫的,可叶之远之前告诉我,要为人和善,不能太过格色,我睁着眼睛半天,叫了声“赵哥”。
赵哥是个脾气不错的人,东北汉子娶了川州的老婆,就此扎根在了川州。他似乎听说了我对留守川州这事儿上的情绪,才开着车就出声安慰我:“小穆啊,虽说咱市治安好,可这法医的工作可是一点不轻巧啊,有你学的。”
我哼哼唧唧说好,心里想的是,鬼知道。
谁知道,实习的第一天,我就遇到了案子,没想到,还是个“熟人”。
【叶之远】
中华今天去实习,市局的人来接她。送她上车后我才发现,就算在一个城市里,这段见不了面的距离也让我心里总像丢了什么似的。
于是我回到实验室继续去做模拟实验,到了实验室我发现marlin不在。我这才想起来,似乎有段时间没见她了,奇怪是有点奇怪,不过我没放在心上。
也许是心中有事的关系,一个下午过去,几组数据做的并不成功,我气闷的关了机器,又看向手机,上面空空的,一个电话甚至短信都没有。
中华啊,你就不想我吗?你不想我我想你,你不打给我我打给你。
正想着,一条短信发到了我手机。我一笑,这丫头,总算是开点窍了。
可等我打开短信一看,有点傻眼,哎,季海默这丫头,我怎么就和她说不清了呢……
季海默约我见面,我刻意把地点定在了南禕那家咖啡店,不为别的,恋人间信任的基础是相互间的坦诚,中华不在,南禕可以做个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