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可见他也在忍耐。
她说:“我没和谁撒气,要代孕的是我,没照顾好自己的是我,掉了孩子的也是我,全是我的责任。我没有父母,没法靠哥哥,连丈夫都形同虚设,我有跟谁撒气的权力?”
东里握着的拳头更紧了,只是脸上的神色变了变,最后眼底闪过的只剩心疼,原本的压抑变成一股酸涩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好。”他终究沉声,“我去你办公室。”
余歌松了一口气。
哪知道没过几分钟他又回来了,说她的办公室有人在休息了,他总不能把人赶走。
这回她无话可说,只能看着他躺到沙发上委屈一晚。
可能她中午睡,下午睡,晚上很容易醒,一醒就不困。
沙发上的男人那么累,应该再不舒服都睡得沉才是,可他频繁的翻身和略微沉重的呼吸让她皱了眉。
“你怎么了?”她问了一句,没听到回应就坐了起来。
“睡你的。”他说。
余歌已经小心的下了床,怕像下午一样忽然头晕,她动作很慢,而沙发上的人也坐了起来,盯着她,她只好停了动作。
拧眉看他,“你是不是胃疼?”
☆、38、别提这俩字,不想谈
余歌看他已经疼得埋头下去,一言不发,还是皱着眉走了过去。
他从澳洲回来这几天没有一天休息好的,加上每顿也都没机会好好吃东西,刚养回去的胃又开始犯病一点也不奇怪。
尤其,他今晚出去应酬肯定多少喝了点酒,指不定都没吃东西就喝酒了。
她刚走到沙发旁边,东里抬起头来看了她,不知道疼的还是不悦的,反正就是拧眉盯着她,“回床上!”
他嗓音微沉,大概是想树立一点威严,可惜自己微疼,说起话来压根没什么威慑力。
余歌坐到了他旁边,把他的手拿开,“别揉。”
她清楚他的胃病,不能揉,稍微按一下还可以,“我去给你倒热水,太晚吃药反而消化不了。”
他没说话。
余歌去开了灯,倒了水试了试,有点烫,只好一边给他吹着。
差不多才递到他手里,“喝两口暖一暖,看看能不能过去,实在不行就让医生给你拿药。”
东里喝了两口,几秒后暖流从上至下,但是他皱着的一双眉并没有怎么舒展。
余歌没多想,搓了搓手,很自然的从他衣摆探入,力道刚好的按在他胸前的位置。
她知道,这样会舒服一些。
缓解是有所缓解了,但因为她的动作,他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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