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她眼里,“不要左攀右绕经过那么多男人来了解我。”
“怎么,不习惯我这样说话?”男人略微扯动嘴角,“回仓城见你之前,我一直这样,为了配合你费力不少力气制造纨绔形象。”
估计是白费了,余扬说的是,他现在没时间扮风流公子。
顾吻安听他说了这么多,终于定定看着他,“你……是在生气?”
“放我出去试试又是什么意思?”蹙起眉,断了关系?
他终于松开她的手,镌刻的棱角温沉,“你也不是对谁都视而不见。”
话音落下,他已然撑着沙发沿站起来,有些吃力,但她伸手想扶,他却避开了,莫名一句:“还有多余的伞么?”
她终于明白他上一句的意思,怪她关心郁景庭比对他的关注多。
“宫池奕……”
“没有算了。”他接过话,迈步略微僵硬。
她已经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我跟郁景庭……”
他低垂深眸,静静的盯着她,凌冷的深沉居然止了她的话,然后看着他薄唇微动,“我在内阁担职,首辅。”
突如其来的隐秘他就那么说出来,所以她怔怔的。
☆、67、目光垂落在她蝉翼轻颤的睫毛上
“不是一直想知道么?”男人微微隐忍的闭目,又继续:“公务繁忙,加上在吃药,以后大概都会是这个状态,所以不会来打搅你,怕忍不住脾气,知道你没事就行。”
她知道,上一次他说过,在吃药,副作用脾气会很暴躁。
她只是看着他的隐忍,没接话的打算,只握了他的手帮着支撑,接触他热热的掌心,却忽然紧了眉,“你在发烧?”
“嗯。”宫池奕只是喉结轻颤,几不可闻的讽刺。
两个人待了这么久,他两次言语提醒,出门前、回来后两次握过她的手。
她微仰脸,看着他的淡漠,起那么些了愧疚,拥吻时他掌心滚烫,薄唇寒凉,她都忽视了。
“我去给你买药。”她说着就要转身。
宫池奕抽出手臂,声音淡淡,“抗一抗就过去了。”
吻安怔了怔,侧首,“……你在怪我么?”
他只是几不可闻的弯了一下嘴角,挪了两步。
忍着越来越明显的疼痛,在额头冒汗,双腿颤抖的狼狈前,从兜里摸出手机,给展北拨过去,沉声:“进来接我。”
她就站在他旁边,他却宁愿打电话叫展北也不让她扶。
展北把他扶到轮椅上推出去,期间他没跟她说过话,也没有回头,而她一直在原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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