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再也做不成朋友了。
天啊她刚才是真的疯了!她怎么会疯到提出这种要求?她慌乱开口:“不要……你别这样!刚才是我昏了头,我们……我们以后怎么办?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他却充耳不闻地一把撕,开她衣襟,又粗,鲁地把她的胸衣推高,露,出那对小巧,浑,圆的小山丘,在她倒抽的一口凉气中把灼,热的大掌覆上去用,力揉,搓:“这有什么,上个床照样可以做朋友,我不介意。”
手,感真是比想象中还好,他满足地闭上眼,感觉那小小的蕊尖正搔,弄着他的掌心,又娇,嫩又楚楚可怜……
她都快不行了,可除了拼命扭,动以外无计可施,只好放声大叫:“你行我不行!我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