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他完全不搭。
得了吧,今天李靖和哪吒的事情传到了宫中,恐怕那臭小子要吃些苦头了。孔宣说完,一楞,为什么你一点也不惊讶?
谭昭也一楞,道:哎,我没跟你说吗?今日在街上,还是我出手阻止了他们父子相残来着。
孔宣木着脸:你觉得你有吗?
这不是重点,怎么,你俩关系不是很差嘛,怎么突然关心起哪吒来了?谭昭立刻转移话题道。
我关心他?孔宣给自己舀了一碗羊汤,热气氤氲着,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谈不上,你一点都不关心,才奇怪好不好。
谁说我不关心?谭昭也喝了一口羊汤,羊汤熬得奶白,他又奢侈地加了仙果,没有一点儿膻味,分外熨帖人心。
啧,没看出来啊。
急是急不来的,哪吒本事不差,朝歌困不住他,问题不大。谭昭老神在在道。
咦?
谭昭看了人一样:简单来说,哪吒就是个孩子,孩子犯了错,那能叫错吗?那叫调皮。
佩服。孔宣顿时无话可说。
而正如谭昭所说,关于熊孩子哪吒的管教问题,不值得拿到台面上来讲,即便妲己想借此发挥,但奈何纣王对此并不敢兴趣,加上哪吒自大街上闹了一场后去向不明,他转头就忘了。
毕竟管教熊孩子,哪有跟美人玩有意思啊,打从美人剜心之后,心口还留下了一个心状的红痕,当真是让他怜爱不已。
你早把哪吒藏起来了?孔宣心情可以说是非常微妙了。
谭昭摇了摇头:这里就这么大块地方,你见哪里能藏个大活人了?
本座怎么就这么不信呐。
老夫只是请他吃了顿饭,哪吒无以为报,替老夫送了封信罢了。谭昭终于在孔雀的注视下开口,送去给闻太师。
闻仲?他不是去
谭昭微笑颔首。
孔宣想了又想,终于蹦出来一句,你到底打哪儿来的,走一步算三步,不累吗?
谭昭眨了眨眼睛,有吗?他想了想,道:这不是基本操作吗?
气得孔雀转过去不说话了,再说下去他可能要被气死了。
不过大半日过去,谭昭用一壶酒,成功又撬开了鸟嘴,孔宣这鸟看着桀骜,其实性子非常纯粹,只要不踩线,还蛮好说话的。
你也就这点儿手艺了。
谭昭啧了一声:有本事不喝!
你送本座了,就是本座的了。孔宣一口饮尽杯中酒,烈酒过喉,自然爽快,说起来,那闻太师不是去追黄飞虎,你离开朝歌前,是不是也给黄飞虎送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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