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若不放那妖魂过去, 兴许
谭昭摇了摇头:非也非也,打蛇七寸,要打就打最痛的地方,而且要连续击打,她才会记得痛楚,她左右是不会放过我的,何必要挑挑拣拣选日子呢?
孔宣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他哼了一声,转身消失在原地。
谭昭整了整衣襟,半点不慌地等在正厅:这择日不如撞日,瞧瞧,这人不就来了。
费仲显然是有备而来,他带着数十个身强体壮的侍卫,一字排开将亚相府的大门围住,自己则带着两个人进来宣旨。
这辅一进去,他就大吃一惊:你你你你是何许人?
谭昭咧嘴一笑,先发制人:这才一日夜未见,你就不认得老夫了?
!!!!!!
忽地一阵风吹过,屋顶上的细雪散落下来,漫漫飞雪之中,比干丞相身形瘦削半点未改,可这脸若非他亲眼所见,费仲绝不会相信有人竟能一夜回春,从耄耋老人至二十青年。
别人剜心必死无疑,丞相呢,还能返老还童?!失去七窍玲珑心,居然还能这样?
比、比干丞相?
谭昭一笑,配上他的银发,竟让费仲有些惊惧之感:正是老夫。
费仲稳了稳心,想起宫中的大王和娘娘,立刻又耀武扬威起来,直言大王和娘娘听说王叔府上新诞麟儿,想见见新生儿沾沾喜气。
这理由,可真是要多敷衍就有多敷衍了。
若是老夫不肯呢?
费仲摆了摆手,示意后头的侍卫动了动戟,甚至另一个侍卫已经冲进了屋,将里头的小婴儿直接抱了出来。
谭昭看了一眼自己的障眼法:看来这趟,老夫是非去不可了。
昨日匆匆而归,都没好好看看这朝歌城,今日的天依旧灰暗,连带这国都都带着莫名其妙的晦涩之感,谭昭见过不少国都,只这朝歌城像是一潭死水一样。
他再度抬头看了看天空,很快又垂落了眼眸。
很快,便到了王宫,王宫里妖气弥漫,越往摘星楼越浓郁,简直能把人熏死,说真的,作为王叔,他必须为侄儿好生考虑一番。
纣王约见比干自然不在妲己的地方,毕竟有着无敌美人滤镜的过滤一下,在他心目中,他的美人动人又柔弱,如今生了病,怎么好拿这些事烦扰美人。
反正昨天已经挖过一回心了,今日见到王叔抱着个孩子,他就立刻命人将孩子抢夺过来,打算挖了心就走,可以说是光明正大的残暴了。
大王,留步。
纣王这才正眼看了王叔一眼,登时一惊:你你你你
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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