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松,不要紧张。
温杨半倚在一旁的墙壁上,面上浮现浅浅的淡然。
我们就当聊天,好好聊一聊。我们过来就是来处理问题的嘛,您要有什么不满的要是医生的错,我们回头收集证据,好帮您告他,让他赔偿您。
因为专心听温杨说话,犯罪嫌疑人掐住刘副主任的手明显松了不少。
余光看到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在壮硕高大的嫌疑犯手边喘着粗气,温杨心里稍稍安定了几许。
您这腿,是这位医生给看的?
不是他还有谁!
这腿当初是怎么伤的?
兴许是提及了嫌疑人心里的憋屈,嫌疑人随即打开了话匣子、真的跟温杨痛诉起了自己的糟心事。
当初要不是不负责的建筑商和包工头,他哪里还会为手术费发愁?
不为手术费发愁,又怎会因为选择保守治疗而落下终身残疾。
可他现在找不到建筑商和包工头,只能跑到北城市一医院来找当初看病的、手无寸铁的医生
都是他咒的!要不是他咒的,我这腿铁定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