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了一杯咖啡,又叫了一些点心,然后又问服务员要了半杯热牛奶。
儿子很乖,被她哄着,她带着一本图画书,一边给他讲,一边看着街对面。
她想象着虞柏谦见到孩子的情形,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目瞪口呆,还是瞪目结舌,是高兴,还是纠结。她总觉得不论是那一种,都是件残酷的事情。因为就算他高兴,孩子也不一定是他的。
而这一切还必须建立在一个基础之上,那就是虞柏谦没变心,如果他变心了,她带孩子来,不就像敲诈了么?
所以她宁肯在这里等他,也不愿给他打电话。如果他没变心,他自然会穿越崇山峻岭而来,可如果他不来,她又何必带着孩子去恐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