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五,想必不愿太拘礼的。”
司徒塬倒大方得很:“贾大人说的很是,我今日只是原五,不用那些客套俗礼。”他都这般说了如何还好意思让他行礼?况今日过来本有拉拢之意。
贾赦心想谁愿意给你磕头啊,第一个找劳资麻烦的就是你。笑道:“顶着这么个小东西,我就是想行礼也不方便呐。”
乃弯腰拱了拱手,只是脖子上还骑着大姐儿,看着有些滑稽。又毫不客气坐在主位上,将大姐儿抱于怀内。大姐儿并不认生,骨碌碌转着大眼睛四处打量,又伸手去够小几上的桃子。贾赦瞧了瞧,桃子洗干净的,便帮她拿了一个在手里顽。
司徒塬笑道:“贾大人真疼孙女儿。”
贾赦笑道:“我儿子只给生了这么一个小东西,宝贝的什么似的。好容易他们不在家,可轮到我玩儿了。”说完又捏了捏大姐儿的小胳膊。
司徒塬见他有意顾左右而言他,遂直言道:“贾大人,素知贾大人是爽快人,我今日此来只为向大人陪个礼,数月前我府里下人无知鲁莽,得罪了大人,望大人看在我的薄面上莫要计较。”
贾赦乐了,笑道:“五爷不用这么绕的。事情简单得很,无非是我还了户部欠银,一同欠银的各位爷还不想还,看我不痛快,特特寻我的麻烦泄愤。只是我还我的钱,并不曾逼着旁人也一道还,却遭了诸位寻麻烦,岂非很无辜?”
司徒塬万万没料到他有此一答,竟一时无语。
贾赦接着说:“然那回最终我并不曾太麻烦,还得了不少赔偿,反倒赚了。一码归一码,既赔了钱,事情已然了结,便就此揭过了。”
司徒塬额头都能看见黑线了,仍然做出大喜的模样来:“贾大人海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