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舟在心底冷笑,沉云恪的疯病果真会传染,有那个精力担心他,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和舟穴口再次涌出一大股水。
沉云恪解开皮带,性器挺立。从卫衣兜里翻出来的路上买的避孕套,沉云恪动作忽然一顿,都决定做到这步了,却还在下意识为她着想。沉云恪自嘲一笑,真是个傻逼。撕掉避孕套的包装,从头撸到底。
和舟趁着沉云恪翻身的间隙,脱掉困住自己的卫衣,抬手就在沉云恪的脸上甩了一巴掌。沉云恪却像感受不到痛似的,动作干脆利落。他单手将和舟的双手束住,膝盖压平和舟的大腿,阴茎塞进她下面还在流口水的小嘴。
“啊……”“嗯……”两人齐齐发出娇喘。
叁年五个月零叁天,他想肏进来想了叁年五个月零叁天。
这么久了,沉云恪第一次进到她这里来,里面像有千百张小嘴在含他舔他,这般舒爽,像要升天。
沉云恪双目赤红,简直快要大笑出声来。就是这一刻。若能将他们两个人烧死在这。
沉云恪一心想着肏死她,哪里还讲究什么章法,浅入不够就深入,次次顶到宫颈口。还有一截在外面受冷落,送进去,全部进去!
龟头硬生生挤开宫门。
和舟一阵干呕,感觉自己的内脏似乎都被挤压在一起,全部拱在小腹处。阴茎戳进子宫,像将她直接串起来。原本的快意被痛苦取代,和舟的眼底渐渐恢复清明。
和舟不明白,沉云恪这样在众人面前不说是风华绝代那也是高不可攀的人,为什么动情起来就像路边一条对着电线杆子都能发情的疯狗。
和舟不懂就问。只是听了和舟这么说,沉云恪的姿态变得愈发浪荡,眉目间的风情流转,那不能自已的样子都令和舟怀疑他瞒着她注射了兴奋剂,更不要说他的叫床声高昂得仿佛要吵响楼下的警报器。
“哈——啊——啊啊啊啊啊——我是舟舟的小疯狗——啊啊啊啊啊啊——舟舟!哈啊——舟舟……舟舟你疼疼我……哈呃……呜呜呜……舟舟你疼疼小疯狗,你疼疼小疯狗……”
“你想要我怎么疼你?”
和舟有些恶劣地想,要不下次给他的饭里放十颗伟哥,再把他绑在路边贴着治阳痿小广告的电线杆上让他疯个够?
“你摸摸我!”沉云恪祈求道。
和舟没动,沉云恪就主动抓着和舟的手贴在自己身上。
从头部开始,沉云恪喜欢把脸放在她柔软的掌心,这个动作令他安全感十足。像生活在黑暗里的稚子祈求光明之母的垂怜,不求太多,只要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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