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她的想象。
兰冬跨坐在少女身上,微微伏身。
少女被抓住的脚腕上如同覆着一块磐石,她赫然压在兰冬身下。
常年苦修的手指虽然修长,却并不玉滑,粗糙的指节略有钝感,毫不留情的破开花唇层层褶皱,打开少女全身最柔软的部分。
只稍稍入了一点,就不得寸进。
少年并不着急,稍稍退出一点,又再次挺进。
透明的液体沾满兰冬的手指,已经拓宽到两指,少女弓起背,雪白的身体泛起红粉,止不住的发颤,仿佛一朵小小的花苞被强制掰开。
“兰冬,你放—放开我,我自己来好吗,这样不—方便”
少女睫羽颤颤,即使在这样的处境,表情仍然严肃,试图做出劝服人的端庄,仿佛这一切还未发生,仿佛他们坐在谈判桌上。
然而此时她正躺在他的身下,一丝不苟装点着她的内裙早已被剥开,她气喘吁吁,乳波横荡,还自以为端庄地妄图用蜜语软话破开他的束缚。
温婉的兰既然已被摘下亵渎,破开花心,汁水四溢,哪有让人停手的道理。
以腰带缚住少女突然挣开横劈过来的手腕,看着少女眸中的恐惧和对未知的害怕,兰冬温柔地亲了亲,手下的动作丝毫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