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的可怜的父亲,生性懦弱,酷爱酗酒。在庄园被人闯入时,在农场里的羊被强盗的烈马驱赶着咩咩乱叫时,在男人从腰间掏出黑乎乎的铁家伙时,他没有半点反抗,半是被迫,半是讨好,把你送给了骑在黑马上的劫匪。从此你就做了这个灰发劫匪的情妇。
那一年,你十五岁。
真无聊啊。
你走回房间,在女佣严肃的,审问式的目光里,径直躺到卧室床上,百无聊赖地玩起了自己的手指。
可她偏偏要来打扰你的清静,“小姐,你不该把东西随手乱放。”
你拖长声调哦了一声,身子一动不动。
“大人不喜欢你这样,”她喋喋不休,“你不该做他不喜欢的事情,去把望远镜收好,放进柜子里。”
“我也不喜欢你这样,你为什么要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你反问她。
她保持着那副呆板的严肃的刻薄的神情,“我会向大人说明的。”
又是这一套,你简直受够了她这种狐假虎威的态度,你拿枕头蒙住脸,闷声闷气地说:“我饿了,你该去做晚饭了。”
女人没有说话,你也没有听到她有什么动静,然而,拿开枕头,你发现她已经不在房间里了,而楼下厨房里正传来乒乒乓乓的切菜声。
食盘摆上餐桌的声音,她走过来,机械地唤你吃饭,晚餐时间,小姐。
餐桌上是一碟豆子,一大锅粘糊糊的黄白相间的麦碴汤,还有一碗你打死也不愿意吃的拿土豆和苹果拌成的泥。
“我不要吃这些!”
“小姐,这些对你的健康有好处,也能让你保持苗条。”
又是这套鬼话!
你捡起刀叉不耐烦得戳弄着盘子里那几颗跳来跳去的豆子,心里正想着怎么回击她,楼下忽然传来几声马嘶,接着是大门被打开的声音,马靴踩在木制楼梯上的声音,咚咚咚,脚步声近了,女佣跑去打开房门,是他来了,那个灰头发的男人。
你转过脸,对着他露出一个微笑。
男人摘下帽子递给女佣,另一只手把束好的马鞭插进腰带里。
“大人,”女佣换了个腔调,殷勤得像一只过分忠诚的狗,“我要为您准备晚餐吗?”
“用不着,我不饿。”他朝你走来,你保持着脸上的微笑,他两手挟着你的两肋,毫不费力地把你从椅子上抱起来,重重坐下后又把你放到膝盖上。他端详你的脸,同时拿臭烘烘的拇指和食指捻弄你的嘴唇。
你的微笑被他的手指破坏了,你坐在他膝头,尽量放松身体。
他玩够了你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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