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扬勾唇一笑,只心里暗道,等爷把她泡上手这事儿铁定没跑,有极品妞不带出来炫耀一番岂不是暴殄天物。
坐上座位开始摸牌,开场手气就不大好,高扬有些意兴阑珊,“不是说直接去承南?怎么又临时改主意了?”
“顺道过来一趟,刚好给畅园剪彩。”
话说完,高扬和吴承志不约而同的瞄向濮亚辉,就见他一脸生无可恋,“傅老叁,你人来了就算了,还去剪彩,到时候兰兰来找你你可别又怨我。”
“放心,小爷这次不怨你,剪彩那天我把苏玉音给捎上。”傅淮希挑眉,打出手里的二饼后方才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桌的濮亚辉,从容说道。
“傅老叁,我看你干脆从了兰妹妹得了。”吴承志调笑。
日子翻片儿似的过着,眼见着大半个月就快溜走了。纵使方从缘搁这头急的跟线上蚂蚱似的,也没再收到一个陌生电话。
高扬送她回学校后的第二天,她是真真的茶饭不想,时时刻刻盯着电话蓄势待发,可直到晚上了都没等到一通电话。
后来去卫生间草草的冲了个澡,结果一出来就发现了心心念念的未接来电,还是陌生号码。
贼老天是在逗她玩儿呢?洗澡误事啊!
方从缘现在只暗恨自己当时为什么脑抽的没有直接拨打回去,非得装着矜持等着人再打过来,这下好了,快到手的鸭子都给作飞了。
都过了这么多天,现在再打过去,前边儿的戏不就白演了,这不上赶着和人说等泡吗?
方从缘不由得开始怀疑人生,自己是不是自信过了头?
那天晚上她明明觉着高扬很是意动,就差那么点儿意思两人就能再近一步,可除了第二天晚上的一通响铃十四秒的电话,这么长的时间那人居然没有再打第二通。
好几次她都直接坐在春江山居的公交站牌处,直等到最后一班车回学校,也没再遇上高扬,倒碰见了几个脑满肠肥的中年大叔满嘴跑火车。
真真是气死人,再不济也给她弄个高富帅啊,整那么多中年大叔凑上来是怎么回事儿。
饶是方从缘左思右想日夜琢磨也猜不到,高扬隔天就和傅淮希去了南承避暑顺带开发避暑山庄,白天忙项目走街串巷,夜里跑关系香车美人,哪来的美国时间想起她这个小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