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快步冲回床头,毫不犹豫地抄起床头的花瓶,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探头去看里间的情况。
哒哒。
她拿紧了花瓶,吞口唾沫。
一个男性身影出来,拿着浴巾擦着头发。
白晓晨只看了个准头,就大叫一声,立刻发力,啪地一声就把花瓶扔了过去。
然后拔腿转身就跑。
啪地一声巨响,花瓶好像砸在了地上。
“你搞什么?”是严尚真的声音。
严尚真又是好笑又是恼怒地盯着急匆匆往门边躲的白晓晨,“是我。”
幸亏他练过几下子,反应敏捷比常人高出不少。要不那么个花瓶砸过来,还在他低着脸擦头发的时候,不被砸个头破血流才怪。
白晓晨几乎瘫倒在门边了,靠着门,长长舒了一口气,“是你啊,对不起,我以为,我以为是那谁。”
她借着门的支撑,缓缓站起来,听到严尚真讥讽着问她,“你刚刚反应挺快的,怎么昨天会傻到单独赴约,还是严志成的局。”
白晓晨默默地挠了挠头,见他神色愤愤,解释道,“我根本没喝他给的水,还是中招了,再者,这还是我妈介绍的。”
严尚真哼了一声,“你就仗着有几分聪明,社会险恶你是半点不懂,还顶嘴?”
白晓晨没接话,见他脸色不好,黑黑的,眉宇间又明显有几分担忧之色,心里一动,想到去接方念时碰到方独瑜,他们谈得那番话。
她和方独瑜谈了很久,终于用一句“你希望他和你一样遗憾”把他说服。
严尚真离开的那天晚上,没有和任何女人发生过什么。至于梵克雅宝香水味,方独瑜说,是他临走时问一个公主要来喷了喷的。
他为什么这么做,大概白晓晨能猜出几分,他不知为何,以为她一定想要和张智源在一起,对他是愧疚因而说不出离婚的话。
所以严尚真就自作主张,替她选择。
他爱自己,原来会到这个地步。
可偏偏他不信任她,还让她吃了那么多苦头。
你看,方独瑜这个外人,都相信白晓晨爱严尚真,可严尚真自己却不相信。
白晓晨摇摇头,把这些思绪全部甩出脑袋,无论如何,都要趁此机会好好j□jj□j严尚真,非要他也吃尽苦头不可。
于是扬着脸笑嘻嘻地说,“我不用懂吧,反正保护我的那个人明白,就行咯!”
严尚真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扭过头不肯看她。
“又不是说你,你脸红什么劲儿。”白晓晨微微一笑,嘴里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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