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蜜吐着舌头乖乖跑回去,张智源向严尚真说道,“严少,那我们就先走了。”
从头到尾,他的目光未曾落到白晓晨身上,彬彬有礼,连句问候的话都吝惜,似乎她只是他曾经的邻居。
白晓晨低眉浅笑,挽着严尚真,对离去的两人挥了挥手。
“晓晨,你怎么晚上吃的那么少啊?”严尚真一手扶着方向盘,问道。
白晓晨正在系安全带,随口答道,”从小我妈就这样要求的啊,我们家晚餐都不能吃太多。”
严尚真噗嗤一笑,白晓晨奇怪地看着他,听他说道,“你妈妈的要求挺多啊,十一点你必须上床睡觉,每周必须健身一次,钢琴每周必须练习一次,真是挺麻烦的。”
白晓晨不理他,待严尚真发动了车子忽然来一句,“我还是不习惯坐在副驾驶哎。”
严尚真奇道,“那你怎么不坐到后面啊。”
白晓晨轻轻地捶了他一下,“我这不是想陪着你嘛,要不谁愿意坐既不安全又不舒服的副驾啊。”
她似笑非笑地撒娇,甜言蜜语本来就不值钱,多说一些,算的了什么呢。
她这样想着,却不料严尚真不这么以为。
他自幼丧母,父亲是个工作狂,他之前的女人虽爱慕他,但也畏惧他。
他只觉得,这是从没有过的温柔,又偏偏是他放在心上的这个人。
心中熨帖,一股暖流划过,简直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严尚真本来就是天之骄子,只有别人讨好他,他可不知去讨好女人,也一向以为这是理所应当的。
可越和白晓晨相处,竟觉得,他真想把所有的好东西捧到身边这小女子的面前。
他半晌不说话,白晓晨只当他认真开车,又感觉严尚真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她身上,感到不甚舒服,就想了一个话题说道,“韩江深还记恨着知竹吗?”
严尚真咳了一两声,说道,“应该吧,谁让她嫁给梅英而不是江深哥呢。对了,你明面少和陶知竹接近。还有,江深哥估计还有点想法,让她没事别往这里跑。“
白晓晨点点头,“她现在在边疆,我就是想和她见面,也找不到机会。”
又仰起头说道,“你肯告诉我这些,我真的很高兴,我还以为,你会要求我和她断绝联系呢。”
“我怎么可能限制你的社交呢,”严尚真大言不惭地说道,全然忘记自己之前打过这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