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称呼对方的字。”
宇文凉不置可否,重复道:“你在信里唤我什么?”
木木见拗不过他,不满地撇撇嘴,咬出的字却很轻柔。
“既,旻。”许是担心说错,她的声音不大,语速亦较慢。
宇文凉故作淡定地点着头:“说得不错。再说一次。”
木木抬头看他,目光疑惑:“寻常我念对了字,方嬷嬷不会让我再念第二遍的。”
宇文凉淡笑道:“她是她,我是我,我的方法和她不一样。”
木木哦了一声。
“既旻。”这次没有停顿,唤得很顺畅。
宇文凉嗯了一声,以示满意,然后便再不说话。他时而注视着木木,时而又似不好意思般,将视线放到她身后的树枝和树叶上。
树叶虽密,但他已能看到新生的嫩芽正在渐渐取代旧叶,想必不久后,这枇杷树便会成光秃秃的一片。
这样胡思乱想着,宇文凉终于慢慢平静下自己的气息,并努力使之与木木的融合在一起。他仔细观察着她鼻翼的细微张合,好似在欣赏一幅名画,专注而动人。
良久,他又问她,目光里放着小心和珍视:“那你可还记得,我在信里唤你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有一更(时间不定),但是会比较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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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临盆
木木眨了眨眼,嘴角泛起了笑,这笑容有些大,带出了她脸颊两侧浅浅的酒窝。宇文凉微怔,继而想起,这是她不好意思时所特有的笑。
于是低头,注视着她将手伸进袖口,拿出了一封信来。
信封平整光滑,难以想象它曾被信差装着,走了那么长的距离。但许是木木的衣袖不宽,信封的右下角折了一个小角。她有些懊恼地用脚踩了踩地,然后小心地用手按住那小角,想要将它抚平。可信放在袖中的时间过长,她按了许久都不能抹平那道折痕。
当宇文凉看清信封上的字迹时,便心动难止。转而又见她愤愤的可爱神情,眼角都是笑。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制住了她的动作。
“这折痕不深,待会儿我们回屋,用镇纸压一压,明日就好了。”
木木点点头,略有些害羞地动了动手腕,示意他放开,她好取信。宇文凉一笑,顾自地问道:“怎么把信放在那里?”
木木以为宇文凉的问题有些傻,但记得他不喜欢别人的非议,忙收起了情绪,语气自然:“因为这是将军第一次给我写信。而且嬷嬷说了,书信是一种礼节,要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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