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自己连上蓝牙读取了手表里的录音。
可是当她很快发现手表里并没有录到什么,她还是先松了一口气。录音里两人的谈话从一些无关紧要的几句后就渐渐减弱消失了,应该是走到了院子。
她将手表放回抽屉,然后脸陷在枕头里,一头躺到了床上。
一天之内发生太多事,她快承受不过来了。
她梦见了谢宜。梦见她细心地教着她中文,梦见她在父母吵架的时候带她去游乐场。
她那时候已经很成熟了,反正父母都要吵架,她已经习惯了,多此一举去游乐场掩耳盗铃有什么意思。但坐在旋转木马上时,看着谢宜开心的笑,她才明白为什么小孩子这么喜欢缠着父母来游乐场。
她没有体会过,但谢宜带给她了。
她醒过来时头很重,可能是药效的问题,也有可能是梦,她睡得并不安稳。
但是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发现自己手机里多了叁个未接来电。是陌生号码。
拨回去,果不其然是江言。
他听起来有微微的喘气声,问她是不是还记得答应过他什么。
她顿了顿,说:“天台有摄像头。”
江言笑了笑,“我没打算让你做那种事。不过我今天下午有球赛,能请你帮个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