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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替明乐擦眼泪,指腹沿着泪痕一点点挪向眼角,摩挲着一点艳红,要学会喜欢人了。
明乐还是不懂,他胸口闷:反正我不喜欢你。
秦天闻言屈指弹了下明乐的额头。
明乐吃痛,捂着额头:你干嘛!
秦天皮笑肉不笑:失手了。
明乐不信,但他打不过秦天:你怎么老是欺负我。
秦天瞥了眼明乐:这就是欺负了?
这难道不是?
明乐不想搭理秦天,他说的话秦天都没有当回事过。
秦天也安静下来。
明乐坐了一会有点坐不住了,还老想着秦天念的诗,越不想就越清晰,连带着脂粉和着香汗流到枕头上的香艳场景都脑补了出来。
他埋着头,耳朵都烧的通红。
秦天实在太浪荡了,简直不知羞耻。
秦天则是嗅到了一点甜腻味。
他看向明乐,汗珠子沿着白皙的颈后滑落,雪白的皮肉透着一点粉,少年埋着头,耳尖通红。诧异后是了然,他指尖冰凉,捻了一颗汗珠。
明乐僵了下,睫毛颤的厉害。
他情动了,怕秦天察觉,根本不敢直起腰,也不敢出声骂。
很难受,闷闷的,又像有把火在烧。
架在烤炉里,蒸笼上,嗓子干的疼。
秦天的视线就停在他后颈,他全身滚烫,就那一点地方冰凉,他觉得羞耻,又觉得难堪,眼泪又洇了出来:秦天。
他睫毛湿透了,嗓音侬侬,秦天。
秦天在。
他俯身,但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难受?
明乐不肯说,也不肯抬起头。
他绷腰撑着,还是哭出了声:呜呜、谁要你唱那个的
锅一定要甩出去,反正不是他的错。
我的错。秦天从善如流,会不会自己纾解?
稍作犹豫,他嗓音喑哑的提议道,要不要我帮你?
明乐耳尖动了下,很是心动。
系统在冷笑:电击警告。
明乐哭声一顿,眼泪掉了更欢了:不要我才不要怀你的孩子。
他要高老爷生大胖儿子。守身如玉。
哥儿出嫁前才会看避火图,接受一点性教育。
跟姑娘差不多,对性的认知就是做那档子事,然后生孩子。
秦天沉默了下。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明乐说只是碰前面不会有孩子,但也过去好一会了,哥儿的耐性一般很差:现在还痛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