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痛?”
沈小沫咬着发白的下唇,艰难地点头,从紧紧闭合的牙缝中挤出几个声轻如蚊的字儿,“卫生巾……”
“什么?”白衍林是真没听清,弓着身子往她耳边凑了凑,“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卫生巾……”沈小沫稍稍扬了声,一片赧然。她痛经很严重,厉害的时候会吐,甚至满床打滚,而现在因为有个白衍林在身旁,她一面还得顾着矜持。
真是女人难做。
她不好意思麻烦白衍林,慢慢支起身子,打算自己爬下床去找,被白衍林轻轻按了回去,“你躺着,我去找。”
沈小沫看着白衍林眉峰轻蹙,速度极快的下床,胸中涌起一阵暖意。
白衍林很快就回到卧室,手里除了一包卫生巾还有一袋月经红糖。他躬身将卫生巾递给她,“我看到一张字条在装红糖的塑料袋里,应该是你妈写的,她说你月经不稳,给你带着以防万一,你从床上弄吧,别去厕所了,我去弄红糖水。”
“啊?”沈小沫声线憔悴,从床上弄?那他?想来觉得不合适,还是捂着肚子悠悠坐起来,白衍林当下绕过床尾将她打横抱起,什么话也没说,将她抱进卫生间。
然后又转身出去,拿回来一包卫生巾递给她。
“好了喊我。”
沈小沫看着他有些严肃的侧脸,也不敢吱声,弱弱地点了头,白衍林才替她关好门。
还没过一分钟,男人敲了门,沈小沫应声抬头,瓮声瓮气地说,“怎么了?”
“新内裤,你换上,那条脏了吧。”
沈小沫将门开了个缝儿,从白衍林伸进来的手里接过内裤,深深开口,“谢谢你。”
那边没有回话,沈小沫忍着剧痛抓紧将底裤换下来,穿上新的贴了卫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