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但他的确听和盛灯火同级的表哥夸张地描述过对方是个怎样的音痴。盛灯火简直不像是钢琴家的孩子,要不然宁冉也不会放着心爱的大儿子不管,去培养讨厌的小儿子弹琴了。
他是敢招惹盛阑珊,但他一个毫无实权的二世祖怎么敢惹盛灯火生气?
不满意吗。谢虞故意曲解了蒋嘉阳的意思:你看不上他啊那你看得上谁?哦应该是我,毕竟你跟踪了我那么久嘛。
说罢,谢虞十分矫揉造作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作势往钢琴那边走去:
既然如此我也就只能献丑了,虽然我实力不怎么样,但是给你们逗个乐子还行。
盛阑珊有些疑惑,在国外久住又不爱网上冲浪的他此时还并不能用凡尔赛来概括谢虞的言行,就只能鼓起勇气,拽住谢虞的衣角小声问道:
你不是过了演奏级的吗?
噗。
被可爱到的谢虞拼命压着自己跃跃上扬的嘴角,他轻咳一声,十分浮夸地对蒋嘉阳道:
原来我实力还行啊,那就得计算一下出场费了,按我去年出席活动的最高费用算没问题吧?肯定没问题,你那么有钱不是吗?
这哪是钱不钱的问题啊!!
蒋嘉阳欲哭无泪,要是被他爸知道他居然敢让谢虞弹琴给自己取乐,下场绝对不是凄惨就能概括的,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喜欢的男人是个恶魔,不,应该是诱惑力十足的魅魔。
他也不敢再解释了,不管怎样都是多说多错。于是蒋嘉阳一咬牙双眼一闭就开始哭,心里还暗搓搓地想着他哭得这么可怜可爱,一般男人见了都会心疼他,更不用说谢虞还是个纯粹的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