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逮了个正着。
那神魂颠倒的旖旎情态,以他的眼力,站在门口就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此刻他还能按捺住那股邪火儿,全靠这两个月忍得够多,装得入戏,已当惯了好人。
没,没有。对对不起,霍叔叔,我,不,不是叶辞回了魂,想用瞎话搪塞,关节却上了锈般艰涩,嘴巴都张不利索。
他想溜。
可脚尖还没挨着地,那股凛冽的龙舌兰香已迫近了,紧接着床垫一沉,霍听澜单膝跪在床沿上,截断他的去路。
叶辞往后一缩,陷进堆叠的被子里,褪尽的血液渐渐涌回到脸上。
跑不了了,他羞耻得头晕目眩,偷食禁果式的隐秘亢奋早已一扫而空,他追悔不迭,结巴着道歉:真,真的对不起,霍叔叔我,我今天不特,特别,不舒服,就对不起,我也不,不知道,自己怎,怎么了,像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