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我醉过么。”
纪茉小声嘀咕:“那哪能一样。”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过去她没什么资格管他,而且两个人也不住在一起,他回家后顶多就是说个晚安就各自回房了。可现在不一样了,酒喝多了伤身,纪茉自然是不希望他喝太多的。
“哪里不一样了?”陆扬垂头,说出来的话带了酒味儿,“说出来我听听?”
纪茉扭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