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勾了勾唇,
青妩看到他的表情,顿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她不过是就事论事,又不像这人是的,惯会公事私报。
她那日不过说了一句阿衡,当天倒是佯装大度地放过了她,后来见到院子里的秋菊盛开,他又要有事没事的提,来来回回地按着她惩罚了好些次。
她拿宁叔当借口,说他重伤未愈,不能做那样的事,景立就让她用别的法子。
直到最后,青妩哭着保证再也不敢这么亲近的叫别的男人,更不敢收别的男人送的东西,景立才终于放过她。
想到那日的事,青妩又觉得嘴巴隐隐作痛了。
不认识景立之前,她是从不知道这种事还能有这么多的花招的。
她起先还不愿意,后来景立非要狡辩:夫妻之间也要你来我往,若是她不愿意,就只能他亲自来了。
青妩想到那日濡湿的半面锦被,就觉得羞愤欲死。
她被迫妥协。
后来,竟然荒唐的希望景立的身子早一点好,那样一来,她至少不必连吃饭都吃不下。
看着身边的小姑娘脸颊绯红,尖尖的耳朵更是被烙铁烧过一般。
景立俯身,贴在她耳边给她又加一把火,“绥绥,到底是谁不谈正事啊?”
青妩被他轻若羽毛的呼吸吓了一跳,当即便要缩到马车角落里去,却被景立扯住,美其名曰谈公事,结果又在马车里胡闹里一番。
青妩又累的睡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进了晋州驿站。
到了晋州,就离京城不太远了。
青妩蔫蔫地吃了晚膳,才又把白日里的正经事再度续上。
“所以,你还是没有说,预王到底为何要站出来。”
景立见她对这个感兴趣,便引导着问她:“你猜猜,他有什么理由在这时候出面,在得罪这么多人的情况下?”
青妩想了一会儿,分析道:“一个人要做一件事,必定是为了什么目的。虽然这件事得背后又那么多的坏处,但也必定有什么好处在撑着他去做,要不然,他实在没有理由冒险。”
景立笑着揽住她,然后从桌上插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喂给青妩,“你说的很对。”
“预王这时候出面,无非就是因为,他不得不出面,只能这时候出面。”
青妩不懂,景立说:“如果,京城还有另外一股势力呢?”
“除了太子、太后和预王之外,还有一股势力吗?”
景立点了点头。
他没有说这第四个人是谁,青妩也没问,她只担心一点,“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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