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辫,垂在瘦削平直的肩膀上。
穿一条学院风连衣裙,领口系着红色蝴蝶结飘带,脚上套一双纯白帆布鞋,模样乖巧安静。
不知道是她太瘦弱,还是裙子过于宽大,远远望去,显得空空荡荡的,像藏进去一溜风,风里裹着东拼西凑强行堆砌起来的白骨。
她抻着脖子往里探,在原地停留不到半分钟,将什么东西放在信箱上就离开了。
林屿肆边走边拨出一串号码,“乔司月刚在在你家门口。”
他两指夹着信封,粗略看了眼,发现上面画了只坐在月亮上的小猫咪。
“没等到你,留下一盒饼干和一封信就走了。”
苏悦柠愣了几秒,连忙打开□□,这才看到乔司月半小时前发给自己的消息:【你在家吗?】
听筒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尖叫,林屿肆耳膜被震得生疼,把手机拿远些,几秒后是节奏感十足的嘟声。
“……”
苏悦柠一路跑回家,拆开信封,里面装着一枚手工制作的小发卡。
其实她早就意识到口不择言的下场会给对方带来多大的伤害,等她冷静下来后,第一时间去乔家找人,才知道乔司月带弟弟回南城了,归期未定。
苏悦柠攥紧发卡,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那天晚上,她把乔司月约出来,一个劲地道歉。
“阿肆和我说,其实那天你的状态也不对。”
在提及这个名字时,苏悦柠明显顿了一下,“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
乔司月摇头说没事,两个人安静坐在湖边的长椅上。
许久,空气里才响起乔司月淡到不行的嗓音。
很多年后,乔司月对那天的记忆只剩下头顶一轮皎洁的明月、夏日燥热的晚风、苏悦柠抱住她泣不成声的模样。
以及,盛薇口中如释重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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