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觉得嗓子发干,喊了两声阿樱都没有得到回应。起初李瑜还有些恼,后来才醒过神儿意识到她已经不再了。
李瑜只得自己去桌前倒水喝。
屋里黑黢黢的,周边异常静谧,他站在桌前,凉水入喉令他的头脑也清醒了些。
接连喝了两杯水,他才回床上躺着,却怎么都睡不着了。他睁着双眼望着头顶的帐幔,任由思绪漫游。
这个时候宁樱在干什么呢?
李瑜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不管他承不承认,宁樱的离去确实影响到他了。
尽管在某些时候他会选择无视,比如白日里他会用公事掩盖那种不适,但到了晚上,那种不适感犹如蛛丝般从每个角落里涌出,一点点包围过来,令他不得不去正视——他确实不习惯她的离去。
睡不着觉,他索性去了耳房。
耳房比不得主卧,要狭小得多,李瑜在门口站了会儿,才坐到了宁樱曾经睡过的床上。
那床也窄小,他个头高,一个人躺下去几乎占满了。
往日那女人就是躺在这里随时等候他的差遣。
到底是女人睡过的床,带着熟悉的脂粉香,他忍不住拉被子轻轻地放到鼻息嗅了嗅,是他喜爱的梨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