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昊权拉过椅子,“你忙了一天了,先休息一下吧,我找你说过事。”
“什么事?”
“韩光辉的事有些眉目了。”
景行愣了愣,过了一会才反应韩光辉到底是谁。
“他,现在怎么样了?”
“不太好,这些年一直病痛缠身,估摸是年轻时候太发狠了。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他去的医院都是军医院,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我要是查得太仔细,太容易被发现。”
景行顿了顿,“那当年的事……”
梁昊权微微皱眉,“只查到了一部分,不过这些信息大概能推敲出你父亲和他估计是因为被人阻拦,所以才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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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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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景行压住心中的激动,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声音依然忍不住有些颤抖着:“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梁昊权拉过一旁的小板凳坐了下来,小板凳很矮小,梁昊权这么个大长腿坐着有点缩得厉害,且还得仰视的望着景行。这么一来倒使得他的气势弱了几分,显得没有那么冷峻凌厉。
“你父亲有没有跟你讲过他的身世?你爷爷的背景。”
景行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家人都不知道,我爸也没说过。因为我爸爸的体质特殊,所以大家也没好多问。”
也就那个时代的人比较淳朴,若是现在哪会让个来历不明的人进家门。不过这也因为景文飞的体质特殊,人们总是对有孕的人少了份警惕。寿河村又是偏远山区,人口管理有着许多漏洞。景文飞和姜妈妈虽说名义上是夫妻,实际上不仅没有实际关系也没有登记,这在农村很常见,所以也没人揪着这点。直到后来人口普查,才把他和景行的户口上了上去。那时候户籍制度没有现在这么严苛,寿河村又是个各地人混杂杂一起的杂姓村,所以就这么含糊带过了。
梁昊权也猜到了这一点,便是从景文飞的身世开始讲起。
原来景文飞确实并非一般家庭出身,景文飞的父亲也就是景行的爷爷景书,是当时有名的生物学家,在学界是响当当的人物,为祖国做出不少贡献。只可惜在那个混乱的年代,被人给‘斗’死了。而把他送上死亡道路的人,正是韩光辉的父亲韩骐。
韩骐曾经是国/民/党出身,后来抗战时候投向了共/产/党。大革命的时候,因为这个出身差点被斗死,可因为他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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