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啊?!嗯?你想叫我留下,你就说!你想叫我侍寝,也请说!”
靖睿没料她忽然奋起了,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有?!”
佑晴恨不能掐住他脖子猛摇猛晃,她捧起他的脸,道:“你要是不这么别别扭扭,直接要了我,哪能遭现在这份罪?你身体不是没什么毛病吗,你究竟在折腾个什么啊?瞧,这回好了,四肢断了俩,你就慢慢熬罢,”
靖睿被她一通指责,也在气头上,按住她的后脑,迫她逼近自己。想起郕王给他看过的那个秘戏,便似笑非笑的对佑晴道:“……既然你这么急,不如你坐上来,今夜成了好事。”
“……”她怎么把女上位这茬给忘了,他不能动,可她能动。
☆、一周目(18)
“怎么不说话?”靖睿隐隐感觉到她想退缩,他自然不许,钳住她的手不放:“你坐上来,今夜成了好事。反正你今晚上留下来,就是要侍寝。”
这时帐外又一道道炸雷响过,轰隆声不绝于耳,她艰涩的道:“雷雨天行-房的话,会引来邪气,孕育不详之子,你不想世子娘胎里就不幸吧。”为了证明她这个观点不是心口胡说,又补充道:“我离开京城前,我娘告诉我的,虽是民间避讳,但皇族内肯定也有这个讲究,你没听过吗?”
她说这些,分明是有意回避,她示弱的态度让宋靖睿来了精神,他冷笑:“我从没听过这些可笑的避讳。”借着外面的闪电光亮,欣赏她眉宇间略带的愁色:“你害怕了?”
佑晴丝毫感觉不到正常□前的温馨暧昧气氛,反倒觉得他们两人在这雨夜的帐中的较量,好像仇人在斗争。她听了他的话,决定借坡下驴,蒙混过关,便咬着指尖,装作羞答答的道:“嗯,是害怕……我做不来……你就别逼我了。”
宋靖睿又发现了她一个毛病,就是强硬的时候,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能像男人一样和他较劲,若是她不想做什么,便摇身一变,用女人的身份正大光明的示弱,好像再强迫她,就是欺负个弱女子一样。
好事还都叫你蓝佑晴占去了!
靖睿哼道:“今晚上非得逼你就范不可!”便去撕扯她的衣裳,可他只有一只手能动,攻击力较之平日差的太多了,蓝佑晴只双手护胸,向后一闪身就躲开了,气的靖睿指着她凶道:“你给我过来!”
佑晴一边抿衣服一边想,她好端端个健康人,还能叫你个半残给办了?她一嘟嘴,假惺惺的说道:“臣妾是为了殿下您好,你现在身体还弱着,纵-欲的话,对养伤不利呀。”这番话说的一点感情没掺,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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