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别······“
“哦?不舒服吗?宝贝,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说着他向她的耳洞里吹了一口热气,满意地感觉到身下的颤抖。
“阳,我难受,别······别折磨我······“
“我的小乖,这可不是难受,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着,作怪的手就到了下方。
岑溪感觉自己平时洗澡都不好意思多做停留的某处此时正受着难耐的折磨。曲沐阳此时也是满目兴奋,可他并不着急做到最后一步,第一次和刚刚的心理阴影,需要足够的铺垫来使她达到顶点。
灭顶的快感如潮水淹没了岑溪,她到了人生第一个高潮。曲沐阳下身已忍得生疼,趁着岑溪还在快感中整个人都不怎么清醒,腰一沉,终于埋进了她的身体。
“啊······”岑溪痛得大叫,被曲沐阳吻上唇安抚着。
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吧,身体被撕裂的痛和蚀骨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岑溪的身子被撞得起起伏伏,感觉理智在一点点抽离。
满脸潮红的岑溪抱住曲沐阳的脖颈,他握着她的腰,两具赤裸的身体牢牢贴合。汗水打湿了两人的发,疯狂的动作卸去了两人素日的面具。
最原始的律动,最真实的渴望,最蚀骨的快乐。
夜,还很长。
******
一个女人最失落的时刻便是一觉醒来,昨晚与自己共赴云雨的男人不在枕边。
而对岑溪来说,何止是不在身边,简直是人间蒸发了。从她把自己献给他的次日早晨到回国一周多了,他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连回国宁愿他的专机飞两次,也不与她同处在同一处空间。
岑溪委屈又难过,她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她?不回家,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句口信。
那天晚上,他明明满足得不行,她整整两天没下来床。
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把自己给了他,当然有取悦他帮助自己的意图,但更多的是她就想这么做,那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他给了自己一双肩膀,她就是有了那样的冲动——把自己的身体给他。甚至在庄严强迫她的时候,她心里有那么一瞬在想,如果此刻强迫她的是曲沐阳,或许她不会这么绝望。
在充满暧昧与迷离的那晚,她甚至觉得在自己身上起伏的这个男人也没有那么讨厌,她还在心里笑自己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人质情结,被害人对施害人产生好感)吧。
可当她醒来就被雪藏了,那晚的激情好像只是她自己的一场无痕春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