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徐惠娘与他什么?
“你说这惠姨娘怎就跑到了南安郡王门前?”一个婆子低声说道。
“诶,据说是不小心路过的。但是……”
另一个婆子笑道:“但是怎这般巧?依我说那徐惠娘就是故意的。毕竟跟个郡王做妾室,比隔这国公府里做妾室要强上许多呀。”
“可惠姨娘毕竟是有了个孩子的。”问话的婆子似是不太信。
另个婆子依旧笑道:“能私奔为妾的女人还在乎这个?听说徐惠娘当初为了做个小老婆,可是将她父亲都给气死了呢。这样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捡高枝儿就飞了,指不定现在人家心里怎么埋怨二少爷,在哪里挡了人家的前程呢。”
崔铭听得怒从心头起,本要握紧了拳头,冲出去教训了那两个多嘴多舌的婆子。后又觉得这样反倒把事情闹大,且让他更加心焦的却是那两个婆子话里徐惠娘的态度。崔铭也确实疑惑,怎就这么巧,这么多院子,徐惠娘怎就偏偏从郡王门口路过?
且她身为人妇,就不知道避讳?怎就随便进了南安郡王的屋子。
这时崔铭又将自己与那南安郡王比上一比,一时起了自卑心,而从自卑心起,又衍生了强大的自尊心。在觉得这自尊心似被践踏了崔铭,立时红了眼,转身向徐惠娘的屋子大步走去。
他可允许庆国公、南安郡王甚至程瑜压制了他,因为他们的势力比他强。
但他怎容得了,被他一直捧着护着得娇弱的徐惠娘也开始看不起他?
听得崔铭的脚步声渐远,那两个议论是非的婆子也对视一下,松了一口气。
她们做完了这事,便可在程瑜的庇护下,到庄子上安享晚年了。这对于早年守寡,未有子女的她们,已是最好的结局。
崔铭气呼呼的走到徐惠娘院子门前,见大门紧闭着,就敲了几下门。
偏那过来开门的婆子应得的慢了些,且又像往常那样嬉笑着讨好崔铭。让崔铭看得气闷,只觉得那婆子是在讽刺他,就一脚踢了过去。踢得那婆子仰面倒在了地上,就厥了过去。
崔铭是不愿理那婆子的,进门就对了徐惠娘问道:“大白日的,关个门做什么?似见不得人一样。”
原徐惠娘一直以柔情拢住崔铭,这时因她被关的久了,已失了扮作娇弱解语花的耐性。
徐惠娘就忍不住哭道:“哪里有什么见不得人?还不是婆婆下了禁令,不让我出门,才将门关了起来的。本就我受了委屈,为何受罚的还是我?你当初说过护我一生,许我夫人之位。如今你可还记得你说过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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