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试。”
穆遥一听便知他全无把握,“药的方子有了吗?”
“有了。旁的不足为奇,只有一味销魂草难办。”余效文道,“那东西太邪门,比与南疆曼陀罗还凶狠,无解。”
“能断吗?”
“能。”余效文点头,看一眼昏睡中的男人,“但现时万万不能,隔二三日用上一丸,配着我的药压着不发作。如此养上一二年,根基强健再来设法。而且——”
“而且什么?”穆遥不高兴道,“跟谁学吞吞吐吐的?”
“是。”余效文硬着头皮道,“若高澄所言为真,服药少说也有一二年之期。尚需一二年将养。如此便是三四年,即便断了……不敢猜测将来神志如何,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