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芳殿中,晨光洒落。水汽尚未完全散去,殿内仍氤氲着一夜萦绵后的余韵。
乐安枕在温辞怀里,闭着眼,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衣襟。前一夜的温存与缠绵,与墨玄的强势、楚轻臣的倔强截然不同,温辞的每一寸抚触、每一句话语都像专为她而生。
他并未索求过多,只是将她当作唯一的中心,直到她彻底释放。这份被细致珍视的感觉,让乐安心底一片柔软。
她睁开眼,看见温辞正低眉替她理顺散乱的青丝,动作依旧是温和耐心的。
「殿下可睡好?」声音温润,带着一股不疾不徐的安定。
乐安望着他,唇角微弯,眼神里藏着几分依恋。昨夜的温存,让她心底罕见地升起一种满足感。
「你不回月影楼?」她随口问道。
温辞神情自若,眼尾微微挑起,带着一抹浅笑:「殿下不开口,奴家自是不敢回去。」
乐安怔了一下,随即噙笑。原主过往荒唐,每次若没有特别吩咐,温辞的确会理所当然留在府中。只是这回,她不再有推拒的念头。
「随你。」她轻声道。
温辞眼底闪过一抹暗光,却仍温和如昔:「随殿下便是。」
正是这份温柔,让乐安心口不由自主地安定。
然而,这份安宁并没有持续太久。
清晨,霜花依旧守在殿外,正要通报首侍楚轻臣请安之事。按照规制,凡入侍之人若于府中留宿,翌日必须与首侍见过一面,由首侍登记册录,以便府内总管管辖。这原是为了管理侍从名册,却也成了楚轻臣不得不面对温辞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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