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什麽人,只有一对戴同款草帽的中年夫妻坐在旁边的石上吃便当。
我站很久。风从背後推我一下,我就往前一步。海往回拉,我就往後退。站在这里,我终於明白阿文那天为什麽生气。不是因为他b我更懂林予恩,而是因为他懂得怎麽站在一个人需要的位置,而我一直在心里卑鄙的计算安全距离。
这里适不适合带整班人来?我私心不想要让那群人来这里,好像会破坏这边的宁静,这里像一封只写到一半的信,塞满人就会读不出字迹。
退cHa0时间、礁岩边缘、上岸的动线、如果有人滑倒怎麽办?我把这些问题在脑子里排成一列,一个个去对。做到最後,脑子忽然弹回一个声音:阿文说过,会有你想跟他一起看的那个人,也在那群人里。
我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画面很普通,没有惊人光影,没有被海风吹成戏剧张力的云,但很宁静。
镜头里的海温温的、安安静静的。我想起以前在C场上拍过那张有橘猫圆仔也有林予恩的照片。而此刻,我希望他能看见这片海,虽然他已经放弃在花莲找他爸爸的秘境,但我想,这边的安宁也很符合他的心情。
我坐在礁岩上,把鞋脱了。脚底贴到石头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一条刚从路边醒来的小狗,对世界所有味道重新有兴趣。
我把婆婆送的香蕉拿出来,剥皮。甜味冒出来。我一口咬下去,甜得很慢,慢到我想到很多以前没时间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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