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这句话,它让我以为人生真的能重新规划。
从彰化出发,先是稻田。风把稻尖推成一片片鱼鳞,排气管吐出来的味道夹带一种很老的灰尘味。野狼的单缸声低低的,「轰、轰、轰」,像有人在x腔里敲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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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个小镇,便利商店的招牌开始少,路标cHa的越来越抖,山一座一座靠近,往上的时候,野狼在努力轰鸣用力。
我在土地公庙前歇一口气,让车也休息一下。掀起油箱盖确认还有没有油,95的味道往上冒,我把它关紧,m0一下油箱侧边贴着的那张旧海绵宝宝贴纸,边角翘起来,我压不回去。
坐凉亭休息的阿婆拿根香蕉给我,问我去哪,我说完花莲,又赶忙对她塞来的香蕉说不用,她y塞一根:「年轻人,吃饱才有力气骑车,骑慢一点。」我点头道谢,把香蕉塞进外套口袋,像塞进一个被人看见的祝福。
穿过山时,手腕会酸,弯道像一串连缀的问号,前面每一个都在问你确不确定。手机在镜杆上不断颤抖,但导航照样耐心:「一百五十公尺後,向右。」有一段坡长得离谱,野狼像老马一样边嘶嘶喘气边慢慢往上,转速不高,却不放弃。
我不知道我骑了多久,只知道太yAn慢慢转烈,中午到了,我偶尔会在路边熄火休息,边抚m0我的野狼,像哥哥说的那样,在安抚一头马。等山sE忽然松开,云像被人轻轻拨过去,我闻到咸味。还没看见海,气味先到了。
下到平地,风里多了海的粒子,皮肤也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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