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会想,为什麽我会在几个月前签下那份同意书。
其实就是缺钱。
政府推了一个新项目,叫什麽「记忆重建疗法」,说是要帮创伤患者重新整理过去,透过模拟的方式让人放下心结。听起来很厉害,但现实一点说,就是找一批缺钱的人来当白老鼠。
像我这种自由摄影师,接案断断续续,刚好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我叫周逸远,二十七岁,职业是自由摄影师,住在宜兰。兴趣是骑车、看海、拍海。
远离人群,没有什麽朋友,只有一两个高中的人偶尔有在联系,谈过几场短暂的恋情,但後面都不了了之。
办过几场乏人问津的个人展,在摄影圈也算小有名气,有几个人听过我的名字,但我依旧过着吃不饱饿不Si的生活。
讲好听一点叫自由,难听一点是穷。
但说真的,我并不讨厌现在的生活,我只是??有时候会觉得疲惫,但不明白困住我自己的是什麽。
虽然我这个人越活越厌世,但我始终还是热Ai摄影,骑重机去各地追海,计算快门值,想像眼前的海景被洗出来的样子,这些是我从大学就开始做的事情,而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戒掉拍浪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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