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无形的刀刃

为之凝固。

「不敢。」凌明澈迎着那山一般的威压，腰杆挺得笔直，「我只是觉得一场真正伟大的戏剧，它的核心永远不是力量的碰撞，而是意志的交锋。」

他的声音，开始充满了蛊惑般的魅力：「阁下，你想像一下。一场全新的戏剧。它的舞台，是整个舞会；它的演员，是在场的所有人。它的武器，不是匕首和爪牙，而是谎言、秘密、慾望和人心。它的剧情，充满了反转与博弈。最终的胜利者，不是最强壮的莽夫而是最聪明的骗子。」

「一场不需要流一滴血，却b刚才那场厮杀，要惊心动魄一万倍的智斗游戏。」

「我想，」凌明澈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直视着雄狮假面，「那样的一场表演，才是一场配得上您舞会主理人身份的艺术品。」

他把一个两难的选择摆在了雷格ulus的面前。

承认刚才的厮杀很JiNg彩？等於承认自己品味低下，是个只懂得暴力的粗人。

承认凌明澈说得对？等於承认自己刚才的作品是失败的。

高台之上的雄狮，沉默了。面具下的他，正用一种全新的、审视的、带着一丝兴奋的目光，看着台下这个戴着空白假面却敢於在JiNg神层面向他发起挑战的凡人。

整个大厅，落针可闻。所有居民和登塔者，都在等待这位伪神，对这位凡人的戏剧理论，做出最後的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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