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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了人家一整晚,就这麽默不吭声地走了,好像说不过去。安凯尔抛下这句,身形如风地离开了。
岸边的男人缓缓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背影。
第二夜,安凯尔到河边的时候,男人已经在了。不过今晚,他没蹲着忙活,而是坐在安凯尔昨天的位置,静静看着不远处的城镇。
安凯尔走近他,还四下张望了下。「今天不用帮蚂蚁渡河吗?」他无意调侃,纯粹疑问。
男人转头,用那双深邃的眼眸看他,应道:「蚁x已经空了。」
「噢……」安凯尔似懂非懂地点头,而男人已经转回头颅,望向河的对岸。
安凯尔也不知自己为何要一直和男人搭话:「牠们为什麽要突然间要逃离自己的巢x?」
男人这回没有转头,嗓音很轻,像是河面笼罩的雾气:「也许,感应到了什麽危险……有时候,r0U眼所见的和平,只是表象。」
安凯尔再度感觉到全身汗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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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究竟是什麽人?为什麽他所有的话语都好像蕴含着无限的深意?明明是素昧平生,为什麽好像能够感知困扰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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