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信息。如果他是问“你怎么知道”,那于尽就可以狂喜了。
张怎么会不知道这厮打的什么主意?他当人人都跟他想的那样容易上当吗?
去年的景氏募款餐会,阳台间,他不但顶了范初影一膝盖,还捡起地上的手机,再顺手用力地摔在他面前。
当时张说了什么?“凡是留有你痕迹的东西,都让我恶心。包括这部因你而掉地的手机。”
这句话约莫是实在地伤到了范初影,他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拦腰抱住他。
这一幕好死不死地被推门而入的景鸢看见了,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名媛闺蜜。
当时的张,觉得真他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麻烦事一件接一件而来。
但他没想到,范初影立刻放开了他,并当着景鸢的面说,是他自己喝醉了,所以才举止鲁莽。
范家与景家是世交,要有点什么消息传出去,景氏选择维护合伙人还是维护世交,谁都说不准。
他一向恃美行凶,在听到范初影这样说之后,挑着眉低声在他耳旁扔下一句“流言和媒体方面,你知道该怎么做。别让我继续恶心你”,尔后就当做没事人一样离开了现场。
于尽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不是……你竟然会走神?”
他回神,抬眸看他,“因为,走神比跟你交流来得好玩。”
“我去!物种歧视吗?”
“可能吧,人类歧视爬行动物,很正常。”
“我哪里像爬行动物了?你能不能睁开眼睛说话?”
桃花眼轻眨,他看着他问:“爬行动物,看见我的眼睛了吗?”
“行了行了,收起你那双眼吧,有毒吧你!”
☆、第六十三章
奥斯陆那边,s 的情况据说跟以往相差无几, 回到别墅以后用了晚餐, 待在琴房里弹了会儿钢琴, 就进卧室休息了。
但这些都是管家跟张说的。她没接他的电话, 三通。
她很少这样。除了不方便时,几乎没有刻意不接他电话的前例。
一手举着手机听她管家的汇报, 一手翻开皮夹。张站在酒店套房门前, 分神回想了一下。
是否昨晚跟她说话的语气重了些?是否质问的口吻给了她一种压迫感?
她坐在教堂里时, 想了些什么?
抬手看腕表。这个点,挪威时间凌晨七点三十七分,她还在睡梦中吗?
把皮夹贴在门卡感应区, 他在电话里嘱咐了几句,尔后收起手机,推门进去。
给自己洗了一只青苹果, 从书架上找了本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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