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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稚羞愧难当,指尖去勾地上那件外裳。
萧歧仍不放过她,“是不是打算跪在床榻求朕宠幸?”
郁稚穿好衣裳,一下午替萧歧处理好今日的奏疏,堆叠整齐抱着奏疏站起身,打算交给外头侍卫送回皇宫。
然而她腿麻了,足下一绊摔在了软垫上,“唔、疼、”膝盖磕到地板疼得她直皱眉。
皇帝终于从书册里抬眸,这轻柔的声音,令思绪飘回上一世的新婚之夜,褪下红火凤袍,她也是这般清纯昳丽,令人神魂颠倒。
哪怕两世了,他回想起来新婚之夜,也依然会觉得自己太过荒唐,那个时候的她,心性还很单纯......
郁稚抚了抚膝盖,去将奏疏交给侍卫。
男人望了眼纤柔背影,抿了抿唇,俯首又翻过书页。
郁稚回来收拾御案笔墨。
萧歧:“今夜、”
话未说完,有宫人送茶盏,郁稚一抬眸发现宫女生得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哦,是行宫主事器重的宫女,名叫漱漱的......
上一回他们来行宫,就是漱漱伺候萧歧,这一回不知是不是他授意的。
等宫女出去之后,郁稚侧眸看向皇帝。
男人愠怒回望,“你有什么资格?”她男宠无数,凭什么吃醋!
郁稚:“臣妾确实没有资格。”
晚膳过后他没有命她留下,她回到自己卧房,夜晚依然燥热,但郁稚疲惫不堪很快就入眠了。
直至夜深人静,房门发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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