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歧已经沐浴更衣靠在床栏看书,内室里置着解暑的冰,比她那个破屋子凉快!
“上来。”萧歧在看书,并不看她,
郁稚想起其实他重生回来头一件事就是与她云雨,所以他应该还是挺喜欢她侍寝的?
床榻宽绰,郁稚小心翼翼地爬上去。呜呜还是寝宫的床舒适,虽然自己嘴硬说自小凄苦长大,不怕吃苦,但在宫中养尊处优惯了。
皇帝无所动作,难道是要她主动?于是她凑上前去解他的寝衣带子。
萧歧的目光依旧凝在书册上,他轻而易举按住了她的手并且将她推开,吩咐道,“拿起扇子,扇风。”
诶?郁稚慌张了一瞬,萧歧将枕边的罗扇塞入她手中,依然是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她。
原来他所谓的传她来伺候,是真的伺候啊。
郁稚轻摇罗扇,想凑近去瞧皇帝在看什么书,如此入迷?
可就在此时,萧歧起身熄灭了榻边的烛火,寝宫陷入昏暗。
“扇风,不要停。”萧歧闭上眼眸命令道。
将她当做宫女使唤,郁稚并无所谓,现如今哪怕他要她自割肉为他入药,她也心甘情愿,毕竟她对他亏欠太多,怎么赎罪都赎不完。
“皇后这样穿......不热么?”
黑暗之中郁稚出神,皇帝的眸光不知何时落在了他身上。
男人声音低沉如耳语,“这样燥热的夜晚,皇后不褪衣袍么?”说完他抬手,将她头上的凤钗拔了去,又狠又快。
郁稚放下扇子褪了外头轻薄的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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