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届科考由礼部全权决裁,萧歧并没有阅卷,可如今皇帝却说看过他的文章,这位名叫戚离的少年显然惊愕。
原来只是同名同姓,郁稚彻底放心,皇帝绝对不会为难他。
萧歧饶有兴致地问,“就是你在外斥朕穷兵黩武,嗜战昏庸?”
少年面色苍白,“禀告陛下,学生确实说了。”
“那你觉得朕驻守边疆,讨伐蛮族是错?”萧歧追问。
殿中渐渐安静,前些年陛下远在边疆,儒生之中难免议论皇帝嗜战,不理朝政反而常年在外征战。儒生们敢这样高谈阔论,一是因为天高皇帝远,无人管束他们,二是显得自己为民殚精竭虑。
戚离:“学生觉得您身为皇帝,理应坐稳朝堂,行军打仗之事该另择将军、”
这少年看着年纪轻轻,文章写得好,但不代表他真能明白朝政。
萧歧从前不会与这样的人计较,可他今日怎么、
萧歧:“暴君?你可曾这样称呼过朕?”
既然皇帝敢这样笃定,那他必定有十足的证据,满朝文武皆为这少年捏一把汗,好不容易考中进士,却说过这样荒唐的话,皇帝这是要杀鸡儆猴?
确实该治一治这群口无遮拦的儒生了,皇帝在外行军打仗,回朝坐稳朝堂,哪里容得下这些整日闭门读书的书呆子诋毁!
少年似是吓傻了,众人从他惊愕的表情中不难看出,他一定在想:不止他一人说过,怎么偏偏皇帝针对自己呢?
“学生、学生骂过的!”戚离道。
“那你如今日见了朕,会收回这句话么?”萧歧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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