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按兵不动,眼下能做的就是尽心伺候他,或许到时候他会饶她一条小命。
男人看她的目光富含深意,郁稚不敢多想,或许他早已经心知肚明,不不,上一世的萧歧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心思并没有那么深。
哎,若他这一世也那么好糊弄该多好。。
“一路行来热不热?臣妾今晨命人用冰镇了瓜果,最是解暑。”郁稚吩咐芍药去取来,“陛下下午还替臣妾处理了宫务。”
她亲自伺候他用瓜果。
男人扯了扯唇角,很受用地在椅榻坐下,“科举在即,你吩咐下去,命内务府预备中秋宫宴时也将这一届的进士们算进去。”
戚离......
郁稚用竹签取挑一块西瓜,同时左手不自觉地去抚手上的伤疤,待她回过神,皇帝正饶有兴致地望着她。
郁稚下意识地挪开左手,她怎么犯了老毛病了,这一世手上没有疤!
郁稚:“宫宴那会进士们还未授官,也未着官服,怕是不合宫规礼数。”
萧歧似笑非笑,如逗猫似的,“你连宫务都懒得处理,竟还会想到这一层。”
郁稚:“......”
“不是要给伺候朕吃瓜果么?”男人眼神示意,她手中竹签上的那块西瓜。
郁稚立即奉上,香甜的瓜果汁水在齿间四溢,男人眉宇间透着愉悦,“贵妃告诉朕说,皇后与从前不同。确实不同。”
她跪坐在榻上,心脏怦怦直跳,她可以吓唬李檀,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终究是心虚的。
“臣妾哪里不同了?”郁稚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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