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下午用茶点,郁稚吃了口奶酥,不禁感叹,“御茶膳房做的奶酥还是这么难吃。”
“有多难吃。”萧歧从御案前仰首。
郁稚瞬时将手里余下半块递到他唇边,可又意识到不能让皇帝吃自己剩下的,想要缩回手,手腕已经被皇帝捏着,他将余下那半块咬入口中。
“朕没觉得难吃。”
“陛下在边疆待久了,自然觉得什么都好吃。”郁稚嘀咕。
萧歧:“可皇后不是说自己从小食不果腹?”
郁稚:“......”她又如同锯了嘴的葫芦。再说下去就要暴露了,于是悻悻然笑道,“托陛下的福,臣妾在宫中养尊处优两年,嘴也养刁了。”
二人围坐在一道,将桌上的点心一扫而空。萧歧其实不大爱吃甜食,可瞧着她一口一口吃着,他也就抬手拿了几块。
后头宫人进来换茶盏瞧见,又从御茶膳房取了几碟子点心,“这道奶酥是御茶膳房新制的,陛下皇后如此喜欢,那奴才传话叫他们明日多做一些。”
皇帝瞬时抬眸,“奶酥是新制的?”
宫人:“是啊,这是民间小食,宫里头从前没有。”
郁稚正认真练字呢,没有留意宫人的话,只是待宫人出去了,皇帝忽得望向她。
她眼神迷茫,笑着问道,“怎么了陛下?臣妾哪个字写得不对么?”
男人眼神透着危险,“方才皇后是说......御茶膳房做的奶酥一如既往难吃?”
“!!!”
郁稚心都绞紧了!她、她、露出破绽了?!!就因为一道奶酥?!!她方才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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