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皇帝疯了,似乎每一回将她认作那个女子,皇帝都会发疯。
萧歧看着她,她的眼底清澈而迷茫,不似上一世郁后的眼神,充斥着对权势的贪婪以及对他的憎恶。
“真可惜,你不是她。”皇帝忽得吐出这句话,掀开被褥下了榻。
郁稚有些委屈,毕竟谁愿意当夫君心里的那个女子的替身呢?
正当她伤心落寞时,皇帝更了衣袍又折返回来,手中拿着干净纱布。
“换药。”皇帝强势地将闷闷不乐的少女从衾褥中剥了出来,掀开她的裙摆,她足心的伤口渗血染透了纱布。
干涸的纱布黏住伤口,解开时难免扯到皮、肉。
“我伤口疼!”郁稚哭诉道。
“谁叫你乱踹人?”皇帝不费吹灰之力反驳。
郁稚气鼓鼓的没能反驳。
上一世的萧歧可不似现在这般尖锐,他对她很包容,如今这性子也是叫她气的。
皇帝慢条斯理地替她清理伤口,少女垂眸瞧着,瓷白脸颊仍微微发红,浓墨的发丝披散肩身。
十六岁的郁稚其实就是这般的,喜怒哀乐全在脸上,上一世他们有过一段美妙的时光,那个时候瞿氏还没有死,他从边疆归来,他带她去行宫狩猎,她对什么的好奇,抓着他的手问这问那的。
皇帝停下动作瞧着她,她眼睫轻颤,抬眸看过来,晶莹可爱。
“陛下怎么不接着、唔、”
男人忽得俯首印在了少女唇瓣上,只是还没等他加深这个吻,郁稚已经惊得躲开,捂住了唇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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