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干脆利落,将她放到御座之上,同时扣住了她的足踝,脸色阴沉难看。郁稚这才发现一片碎瓷片刺入了足心。
疼痛感直达头皮,滚烫的鲜血涌了出来。
郁稚又怕又疼,伸手要去触碰伤口,皇帝却不松手,“别动!”
萧歧传来御医,御医用镊子取出碎瓷片,伤口很深,郁稚吓得捂住了眼睛,泪水一直流,御医止血上药,“回病皇上,这瓷片并未伤及娘娘筋骨,这是伤口愈合之前娘娘尽量不要行走。”
待人都离开了御书房,郁稚才去看自己缠满纱布的右足。
“这下真成了困在龙榻的金丝雀了。”皇帝嘲讽,不见他一丝心疼。
郁稚这会儿不怕他了,幽怨地瞪着他,“若不是陛下将那茶盏打翻在地,臣妾怎么会踩上去。”
“难道不是你太莽撞么?”萧歧没可能惯着她,“况且若非朕救你,你伤的何止是腿,说不定连这唯一好看的皮囊都没了。”
郁稚:“......”
罢了,自己就是笼中鸟,眼下吃饭穿衣全仰仗着眼前这个人。
“怎么不言语了?”萧歧目光高傲地望着满脸怨气的少女。
“饿了......”她咕哝道,侧首轻轻靠在曲起的膝盖上,可怜巴巴地看向男人,“臣妾又饿又累。”
“倒也识趣。”男人轻笑道,十六岁的郁稚就是只软柿子,任由他怎么欺负都成,萧歧很满意这一点。
皇帝命人送来膳食,榻边摆了满满一桌。
哼,他再凶还不是要侍候她用膳,郁稚这么想着心里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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